感受、情感和情绪

    之前写过一篇文章是《弗洛伊德及其后继者》这本书的读书笔记，在文章中写到“当一个世界足够大的时候，我们才会允许情感的表达，当一个世界足够包容的时候，我们才能学会情感的转化和升华。”

    弗洛伊德开创的精神分析，以及在精神分析的基础上发展出来的心理咨询与心理治疗，就是在人的内在心灵构建出这样一个足够包容的精神空间，让人们能够在一个安全的空间里表达自己的情绪，描述自己的叙事，从而看见自己，看见世界。

    情绪是很感性的，在传统文化中，我们中国人大多都是含蓄的，能够肆意的表露情绪的一般都是孩子，成年人都羡慕孩子能够自如率真地直接表达喜怒哀乐。普通人也羡慕艺术家能够用诗歌或者绘画的方式用一种优雅的方式间接的表达情感，借景抒情或者寄情于山水，用文字或者用绘画作品表达情感，还有用乐器与歌曲的方式来表达情感。

    在日常生活里，我们普通人提到情绪，与之相应的大多数都是控制、克制、戒除等，我们很少直接在生活中表达感受或者情绪，似乎情绪是生活的异类。

    然而，在复杂的人类经验领域里，情绪是人类体验的基础，这种对情绪的恐惧、回避甚至否认，往往是问题的源头。

    在《感受、情感和情绪的含义》这篇文章里写到三大流派对情绪的含义和侧重点都不太一样，但是都很重视情绪，也都需要对情绪进行工作。也只有在心理咨询和心理治疗里，我们含蓄的中国人才能如此坦荡直接的用语言的方式“谈情说爱”。情是情绪和感受，爱是依恋与安全感。

    在这么多的心理咨询和心理治疗的流派里，有一个流派直接把情绪当作心理治疗的核心，这个流派叫做情绪聚焦疗法（Emotion-Focused Therapy, EFT），在文章《原发防御过程和次发防御过程》中提到格林伯格（Leslie Greenberg）在情绪聚焦疗法（Emotion-Focused Therapy, EFT）中将情绪分为原发情绪和次发情绪，并解释它们在心理治疗中的作用。

    在格林伯格最新的一本书《情绪转化情绪：跨诊断的情绪聚焦疗法指南》中我们可以进一步学习原发情绪、继发情绪、工具性情绪，区分适应性情绪和非适应性情绪，并且通过有效的方法和科学的过程让我们慢慢地敢于接触自己的脆弱性，觉察情绪、共情情绪、调节情绪、转化情绪、接纳情绪，最终重建自我叙事，让自己走出痛苦的泥淖，抵达安全的所在。

    格林伯格认为心理治疗中的改变旅程就是一个用情绪转化情绪的过程，用适应性的原发情绪转化非适应性的情绪。管理情绪的核心关键是在情绪产生的时候就转化这些情绪，而不是控制已经产生问题的情绪。让我们一起来学习情绪以及情绪转化的过程。

一、情绪的类型

1. 适应性的情绪和非适应性的情绪

    适应性的情绪是健康的情绪，非适应性的情绪是不健康的情绪。

2. 原发情绪、继发情绪和工具性情绪

（1）原发情绪是对内部或者外部的刺激的最初反应，即直觉性情绪。

（2）继发情绪是对原发情绪的反应，它们更带有自我保护性和防御性，不具备适应性，掩盖了原发情绪。

（3）工具性情绪的体验和表达主要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这类情绪本质上通常更具有操纵性。

    工具性情绪是非原发情绪非反应，也被称为操纵性情绪，这是一种带有目的或者有继发性获益的情绪性表达。典型的例子是用愤怒的表现来控制或支配他人，或者用“鳄鱼的眼泪”来唤起同情。

3. 原发情绪的适应性与非适应性

    原发适应性情绪，如丧失时悲伤，受到侵犯的时候愤怒，被威胁时恐惧，这些都当下发生的情境的直接的、直觉性反应。它们以适当的方式准确传递信息，让个体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愤怒、悲伤和恐惧是基本情绪，是原发情绪。

    原发情绪可以是适应性的，此时原发情绪带有有用的信息，让我们对情境有正确的理解和定位。原发情绪也可能是非适应性的，也许是过去的创伤或者依恋问题中发展出来的功能，但无法对现在的情形作出适应性的回应。它们是出现在当下的反应，回应的却是过去的事情，并不直接满足当下的需求。

4. 失调的情绪和症状性情绪

（1）情绪失调是指调节不良，超出正常反应范围的情绪回应。失调的表现涉及人们面对内部或者外部刺激时无法控制或者调节的情绪反应。

    原发非适应性情绪和继发情绪都有可能会变得失调。

    原发非适应性情绪可能是对危险的恐惧、因为觉得自己没有价值而感到羞耻或者因为被遗弃的孤独而感到悲伤。这些情绪可能会变得非常强烈，以至于成为无法忍受的痛苦。

（2）更多的情绪失调往往来自继发的症状性情绪。当处于这种情况的时候，个体回应环境或者人际困难的时候呈现出过度或者夸张的方式，如暴怒或者大哭，可能接下来是指责他人或者开始被动攻击，甚至制造混乱和冲突。

    继发情绪，如沮丧的无望感隐藏着羞耻感与自卑，暴怒则为了掩盖羞耻和失去自尊，继发情绪是对原发情绪的反应的反应，继发情绪扭曲或者打断了原发情绪的反应。

    大多数继发情绪都是症状性的，如恐慌、焦虑或者抑郁状态下的枯竭和绝望感。

    指向他人的带有责怪和拒斥的愤怒一般都是继发情绪，需要被确认和探索，从而接近潜在的痛苦情绪，这些痛苦情绪大多数都是非适应性的。

    原发非适应性情绪是持续的痛苦感觉，这些情绪最初是对糟糕情况的适应性反应，现在却错位了。治疗中需要唤起这些痛苦情绪，让它们接触新的体验。

二、情绪的多寡

1. 太多的情绪，导致情绪失调，个体被情绪所淹没，丧失了自体的主体性和正确决策的能力。

2. 太少的情绪，导致情绪阻塞，情绪被打断，或者情绪被理智化。

三、自上而下的情绪和自下而上的情绪

    “上”代表着大脑皮层理性情绪处理过程，“下”代表着杏仁核的自动情绪过程。在上一篇文章《情感的品质》里提到情感可能以两种方式存在于治疗关系中：结构化情感和行动化情感。

    结构化情感就是这里的自自上而下的情感，是由认知派生的情绪，是一种自上而下的思考过程，这种过程建立在信念、理想化的自我观和社会因素、道德标准和价值观等因素的基础上。那些受到认知和社会因素影响的情绪通常是继发情绪，如灾难性的想法导致的焦虑和恐惧。

    自下而上的情绪与行动化情感有内在的一致性，是内隐的程序化的情绪，往往并不被意识所意识，但却驱动着个体的行为和决策。

四、情绪模式和自我组织

    情绪意义的基本心理单位是情绪模式，它是促成行动和经验的结果。情绪模式会产生情绪反应。被激活的情绪模式会被整合为更高水平的自我组织，如感觉没有价值或者感觉不安全，这是治疗的核心。

    自我组织中综合了情绪模式和其他内在的过程，如复杂的认知和个人化的经验，这里的个人化经验包括了情感和认知模式。​

    ​基本的情感或者情绪是与生俱来的，而情绪模式是通过学习从曾经的经验得来的，它们是记忆的结构，能够快速、自动的整合情感、认知和行为要素，与内隐、​无意识的独特机制练习，从而形成自我组织的基础。

    ​情绪模式由全身心的记忆过程和经验不断积累而成，贯穿我们一生。情绪模式记忆是从生活经验中构建出的表征网络，包括情绪、图像、感觉​、评价、意义、认知、学习经验、行为和如何行动的脚本。一旦发生了对一个人来说重要的事情，一个具有特定意义的​情绪模式就很可能被构建出来。当需求得不到满足时，充满痛苦感觉的非适应性情绪模式记忆就形成了。

    ​情绪是一个内隐而非外显的过程，情绪治疗需要与内隐过程一起工作，情绪模式是情绪体验的主要内在生成器，它才是疗愈性改变的潜在的或明确的​目标。

​    ​非适应性​情绪模式是人们寻求心理治疗的主要原因。​此外，人们基于情绪模式的情绪体验是高度主观的。每个人的内部情绪状态和情绪体验都不一样，即使同一个人也会在此时或者彼时​有不同的感觉。感觉、原因、情境、情绪调节程度以及感受的强度都取决于每个人​过往的经验。

    ​经验虽然极其个人化和情境化，但有些相通的东西让我们能够彼此相互理解​：这种感觉是悲伤的，这种感觉是喜悦的，这种感觉是恐惧的​。

    

    格林伯格在《情绪转化情绪：跨诊断的情绪聚焦疗法指南》一书里探讨情绪，并使用了感受、情感、情绪这三个术语来探讨心理治疗中的情绪过程。理解这些术语比较有用的方法是想象一棵树，有树干、树根、主枝和长着许多树叶的细枝。

    情感是树根和树干，是基础，如兴奋或平静。情绪是主枝，如被归类的愤怒、悲伤和恐惧。感受则是那些长着树叶的小细枝，更容易随着社交环境和认知而变化，如烦躁、失望或者疑心。情感是关于更隐性的躯体层面的天，情绪是分类的基本标签，而感受则是区分更细微的社会、认知层面的情绪性感受。

二、情绪改变的六个原则

1.情绪觉察：用言语将核心情绪体验符号化

2.表达：用言语或者动作表达或者表现自己的感受

3.调节：安抚或者降低情绪唤起

4.反思：从体验中形成叙事性理解

5.转化：用另一种适应性情绪消除一种非适应性情绪

6.修正性情绪体验：与另一个人的鲜活互动的新体验

三、情绪聚焦疗法的核心技能：

1.知道是否应该在治疗过程中表露情绪

2.能够与所有类型的情绪在一起

3.了解情绪表达的习惯

这些核心技能对情绪聚焦疗法至关重要！以下是对每项技能的简要说明：

1. 知道是否应该在治疗过程中表露情绪：治疗师需判断在何时何种情况下表达自己的情绪是合适的，这有助于建立信任和安全感。

      示例：在客户谈论其丧失亲人的痛苦时，治疗师可以选择适度表达自己的同情和理解，比如说：“我能感受到你所经历的痛苦，这让我也感到很难过。” 这种表达可以增强治疗关系，但治疗师应确保不会让客户的情感体验转向自己的情绪。

示例1：当客户分享关于家庭关系的痛苦经历时，治疗师可以说：“这让我想起了我也经历过类似的感受，感到非常遗憾。” 这表露适度的情绪，表明理解。
    示例2：在客户表达焦虑时，治疗师可以选择分享自己的共鸣：“我能感受到你在面对这些挑战时的无力感，这让我想起了我自己曾感到过的无助。”
    示例3：如果客户流露出喜悦，治疗师可以回应：“我很高兴听到你有这样的积极体验，能感受到你内心的快乐。”

    示例1：当客户讲述失业后的焦虑时，治疗师可以适度表露自己的同情：“我能理解这让你感到非常不安，这是很正常的反应。”
    示例2：在客户分享成功的时刻时，治疗师可以表达祝贺：“我为你感到高兴，这真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成就！”

    示例1：当客户谈论经历的创伤时，治疗师可以说：“我能感受到你在讲述这段经历时的痛苦，这让我也很难过。” 这种表露可以帮助客户感受到理解与支持。
    示例2：在客户分享他们的成功时，治疗师可以回应：“听到你的成就我很高兴，真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时刻！” 这样可以增强客户的积极体验。

2. 能够与所有类型的情绪在一起：治疗师要能够接受并与客户的各种情绪共处，包括那些困难和挑战性的情绪，以便有效地支持客户的情感体验。

示例：当客户表达愤怒时，治疗师不回避这种情绪，而是说：“我注意到你现在感到很生气。我们可以一起探索这种愤怒的根源和它对你的影响。” 这种接纳态度让客户感到被理解，从而更愿意深入探讨情感。

    示例1：当客户表达悲伤时，治疗师可以说：“你的眼泪很真实，让我们一起探索这种悲伤背后的故事。”
    示例2：在客户表达愤怒时，治疗师可以问：“这种愤怒让你有什么样的感觉？我们可以一起探讨这些情绪的根源。”
    示例3：当客户感到焦虑时，治疗师可以回应：“你的焦虑很明显，我们来一起理解它，看看它对你生活的影响。”

    示例1：客户表达沮丧时，治疗师可以说：“我能感受到你的失望，让我们一起探索这种感觉的来源。”
    示例2：当客户感到恐惧时，治疗师可以回应：“你的恐惧是非常真实的，让我们一起看看它背后的原因。”

    示例1：当客户表达愤怒时，治疗师可以说：“你的愤怒很强烈，这让我想知道你背后所经历的事情。” 这样的回应可以让客户觉得自己的情绪被接纳。
    示例2：如果客户感到沮丧，治疗师可以说：“你现在的沮丧很明显，让我们一起来探讨一下这些感觉的来源。”

3. 了解情绪表达的习惯：认识到客户如何习惯性地表达或压抑情绪，帮助治疗师制定合适的介入策略，促进客户的情感自我表达和处理。

        示例：如果治疗师注意到某位客户在讨论情感时倾向于回避，比如常常转向理性分析，治疗师可以说：“我发现你在谈论这些情绪时常常转向逻辑和分析，想不想尝试一下直接表达你的感受？” 这样可以帮助客户识别和打破情感表达的惯性。

    示例1：治疗师注意到客户倾向于压抑情绪，可以问：“我注意到你在谈论感受时往往保持沉默，想不想试着表达一下内心的真实感受？”
    示例2：当客户经常使用幽默来掩饰痛苦，治疗师可以说：“你的幽默很吸引人，但我也能感觉到你在掩饰什么，我们能否深入探讨这些感受？”
    示例3：如果客户习惯于将情感转化为理性分析，治疗师可以提问：“你觉得直接表达你的情绪会怎样？我们可以试着一起练习。”

    示例1：治疗师注意到客户总是回避谈论情感，治疗师可以说：“我发现你在谈论痛苦时常常转向理性分析，想不想尝试直接表达你的感受？”
    示例2：如果客户倾向于用玩笑来掩饰痛苦，治疗师可以询问：“你觉得用幽默来应对这些感受对你有什么帮助？我们能否一起探索这些情绪？”

    示例1：如果客户总是以逻辑分析来回避情绪，治疗师可以问：“我注意到你在谈论感受时往往转向理性分析，我们能否试着直接探讨你的情感？”
    示例2：当客户用幽默来掩饰痛苦时，治疗师可以说：“你的幽默很有趣，但我能感觉到你在掩饰一些更深的情感，我们能否一起深入探讨这些感受？”

这些示例展示了如何在临床实践中灵活运用这些技能，以支持客户的情感表达和处理。如果你需要更多示例或有其他问题，请随时告诉我！

四、与情绪工作的两个阶段：

1.抵达来访者的情绪

帮助它们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并接受它们，并把他们的感受用言语表达出来

2.离开痛苦情绪

识别与痛苦情绪相关的看待自我或者他人的消极观念，识别核心痛苦情绪中的需要，并发展出新的、具有更多主体性的情绪和自我组织方式

情绪的类型，情绪的模式过程

治疗情境中的移情、反移情以及主导情感（leading affect）来呈现。如被羞辱后的自恋性愤怒。情绪和动机系统之间的关系需要仔细分析，事实上动机和情绪是密切练习的。情绪是由恰当的刺激所触发的，它们就是潜在动机的实现。基本情绪：愤怒，悲伤，害怕，厌恶，兴趣，惊奇，快乐 愿望受阻会愤怒。悲伤由客体丧失引起。情绪还在以下方面发挥作用：关系（快乐、悲伤、快感丧失），个体对世界的主观指向（好奇、失去性无），保护性功能（惊奇，害怕） 情绪不仅表现为像愤怒那样短暂的情感，同时也可以是背景性的情绪或者心境。背景性情绪具有持久的作用，比如紧张、放松、不安、沮丧、失望、期望。虽然所有情绪都会呈现在身体变化中，但不一定通过面部表情显现。持久的情绪可以是好或者坏的心境，如抑郁。它们伴随着身体反应，同一般情绪一样，即可出现自主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和肌肉骨骼系统的变化。在基本情绪的基础上，人们在更具有决定作用的社会交往情境中发展了愈发复杂的社会性情绪：共情、羞愧、骄傲、嫉妒、感激、羡慕和轻视。以社会性情绪轻视为例，它是以基本情绪厌恶的身体反应为基础，依赖个体-社会因素所产生的情绪。内疚和羞愧是能够引发冲突的社会性情绪，同样取决于个体的文化和个人背景模式，如羞愧或者内疚的文化。羞愧感是指向资深的一个缺陷，但通常并不是自身的过错。羞愧导致羞辱，甚至愤怒，同强烈的自主反应相联系。内疚感来自违背道德（超我）以及自身确有不当之为，内疚感可导致愤慨，但不伴随自主反应。内疚感通过自我惩罚或者弥补来抵消。情绪包含了数个不同成分，从运动的、自主性的和面部表达，到对行为的意识（感知）和调节。对不想要的情绪的意识，取决于个体的高级精神功能（皮层中枢），是个体最重要的成熟发育步骤之一（情感识别和调节结构）。如果发育成熟，情绪还可以通过防御机制（合理化，情感隔离，转向自身等）进行转换，或者进行最大程度上的抵抗（压抑）。如果上述防御机制被过多的使用，将导致对自己和他人情感和需要的识别困难。这种特殊的“处理冲突 ”形式，可以定义为意识到从图的存在并觉察到所防御的内容。主要情感没有呈现在此模式中，因为该模式的特点就是情感的极度匮乏。对情感进行防御的目的是回避不愉快的情感，这是一种保护性的功能，防御自我，甚至自体对某种冲突或情感的意识。

我们可以从上述内容中归纳出情绪的类型和情绪的模式过程。

情绪的类型

1. 基本情绪：

• 愤怒

• 悲伤

• 害怕

• 厌恶

• 兴趣

• 惊奇

• 快乐

• 背景性情绪：

• 紧张

• 放松

• 不安

• 沮丧

• 失望

• 期望

• 社会性情绪：

• 共情

• 羞愧

• 骄傲

• 嫉妒

• 感激

• 羡慕

• 轻视

• 内疚

情绪的模式过程

1. 刺激与触发：

• 情绪由特定的刺激触发，这些刺激对应潜在的动机。

• 情绪反应：

• 反应包括身体变化（如自主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的反应），可能伴随面部表情，但不总是显现。

• 情绪的社会功能：

• 情绪在关系中起到关键作用，影响个体对外界的主观指向和保护性功能。

• 持久与短暂：

• 情绪可以是短暂的反应，也可以是持久的背景性情绪。

• 防御机制的作用：

• 情绪可以通过防御机制进行管理，如合理化、情感隔离和压抑，过度使用防御机制可能导致情感识别的困难。

• 意识与调节：

• 个体对情绪的意识依赖于高级精神功能的成熟，情感识别和调节是重要的发育步骤。

这个框架可以帮助理解情绪在个体心理及其与动机的关系。如果有特定的方面需要进一步探讨，随时告诉我！

推荐书目：

莱斯利·S.格林伯格.情绪转化情绪：跨诊断的情绪聚焦疗法指南[M].黄晓楠,译.人民邮电出版社,202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