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处理羞耻感及其背后的系统
内容: 许多寻求心理治疗的来访者都有羞耻感的问题,并在家庭、学校或工作等环境中经历过以羞耻为基础的系统。考夫曼(1989)将羞耻描述为“自卑的情感”(第17页),注意力转向内心,“产生自我意识的痛苦”(第18页),尤其在儿童中,羞耻的面部表现特别明显,“包括低下头、低眼或回避眼神,以及脸红”(第20页)。当我们体验羞耻感时,会感到暴露与羞辱,极度的自我贬低。羞耻中包含的信息是,孩子是不可接受的、不配作为一个人,并失去了爱与尊重的权利。这与我们自身及能力的自然自豪感相对立,导致低自尊,常伴随有深层的信念,认为我们天生邪恶、坏、不受爱或作为个体不够完美。正如考夫曼(1989)所表达的,人际联系形成了一座由相互关心和共同信任的经验构成的桥梁。当孩子在一个以羞耻为基础的家庭系统中成长时,信任在孩子受到羞辱和羞耻时被侵犯,导致这一人际桥梁的断裂。纳森森(1992: 312)提到一个羞耻相关反应的指南针,可能会在多次羞辱的体验中发展出来。他的指南针指向四个我们可能在面对羞耻毒性时逃避的防御脚本:退缩;攻击他人;攻击自己;或回避。埃斯金(1994)补充说,羞耻也可能被自以为是所掩盖。考夫曼(1989)坚称,既然羞耻及其相关的适应不良模式根植于早期的影响场景,这些童年场景需要在治疗过程中直接重新激活,以便来访者能够完全释放与最初体验相关的情感。通过这种方式,来访者能够接受真实的自我,在重温最初场景时不感到孤单,并能够超越羞耻的“剧本”。我们可以看到,这一过程可以通过转移在羞耻被重新激活时发生,或通过过去记忆的直接激活,这些记忆可以被表面化并在治疗师的疗愈存在下进行处理。处理羞耻感需要在回应来访者所表现出的羞耻信号与避免过早以可能重创其的方式对人进行对抗之间保持微妙的平衡。如果我们“过于谨慎,步步为营”,可能会加剧她的羞耻感,因为我们创造了一个需要特别小心处理的印象,仿佛她有什么问题。如果我们对羞耻的外在表现(例如:“我注意到你脸红,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过于仓促或笨拙地进行评论,我们可能会进一步给对方带来羞耻感。与埃文斯(1994)一起,我们认为一种对话式的方法,模仿互惠性,能够让来访者以自己的节奏使用这个关系。
来访者档案:
姓名: 小李
性别: 女
年龄: 28
职业: 教师
背景: 在传统家庭长大,父母比较严格
心理状态:
当前情绪: 焦虑
自我感知: 低自尊
最常体验的情绪: 羞耻、恐惧
生活事件:
近期遇到的事件: 在课堂上遭到学生的影响,受到同事的批评,感到羞耻和自我怀疑。
咨询目的:
意图: 探讨羞耻感的来源,增强自我接纳与自尊心,学习如何处理羞耻和焦虑。
来访陈述:
来访者的表述: 每次我在前面发言时,总是觉得大家在批评我,即使他们没有,我也无法摆脱这种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