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main content

45. 存在主义生活议题在问题形成中的重要性

内容: 我们认为在问题形成中讨论存在主义生活议题具有重要意义,因为这些议题对抗了任何将人类经历病理化的倾向。与死亡或各种失落相关的问题、面临重大生活选择、我们对事件和生活所赋予的意义、面对选择自由以决策塑造我们的命运、接受我们选择的后果以及应对不同人生阶段的挑战,常常是呈现焦虑和抑郁问题的个体所面临的核心问题。Spinelli(2007)指出,“存在主义焦虑涵盖了对存在状态的所有反应”(第28页)。May等人(1958/1994)提到本体论焦虑是“对即将不存在的威胁的经验”(第50页),因为它“淹没了个体的存在意识,抹去了时间的感知,模糊了过去的记忆,抹去未来”(第51页),以这种方式击中了个体在世界中的存在核心。试图压抑或替代本体论焦虑常常是导致自我、他人和世界的关系功能失调模式的根源。

Yalom(1980)把存在主义议题分为四个方面:死亡、自由、孤独和无意义。死亡焦虑以及面对死亡的对抗是我们所有人共同面临的。疾病、濒死经历或丧亲之痛常常会导致客户更明显地体验到这种状态。我们可能通过将这种对空虚的恐惧转化为对某种东西的恐惧来保护自己,因此原始的死亡焦虑很少以其原始形式出现,而是以更间接的方式显现。在意识层面上,没有人否认死亡的现实,但在某种意义上,我们的行为就好像死亡规则只适用于他人,而不适用于我们。选择的自由和对自己行为的责任也是人类状况的核心。然而,正如Yalom所指出的,意识到自己对自己及其世界有责任可能是一种深具恐惧感的体验,我们可能选择避免这一体验,因为这可能使我们陷入失去根基和虚无的焦虑中。Spinelli(2007)强调,自由和责任存在于关系上下文中。“真实性可以被视为一种选择、自由和责任的表达,这些都位于无法分割的相互关系基础之内”(第50页)。

存在主义孤独被视为我们存在的不可避免的一部分,突显了个体不可避免的孤独。我们可能通过找到与其他人融为一体和失去自我的方式来寻求对孤独焦虑的解脱,或通过多重性关系活动,或通过绝望地寻求多种方式的关系。在一个治愈性的关系中,客户可以开始真实地联系,并做出支持其成长和发展的创造性选择,同时面对孤独的挑战。Buber(1923/1996)和Hycner(1993)等作家所使用的“对话”一词,描述了一种人与人之间的互动过程,在这种过程中,有一种真正的渴望以当下的形式与对方相遇,而不对对方或这种相遇施加我们的期望。可能性无意义也给我们带来了另一个存在主义的挑战。当我们在生活中遇到事件和人时,我们创造的故事或意义使我们对我们的经验有了理解。创造连贯叙事以解释我们在世界中存在的需求是典型的人类特征。无论我们每个人从自己的经验中构建何种世界观,都将保持不完整;Spinelli指出,因为意义源于关系,通过我们与世界之间的持续关系,它也是不断被解构的,因此是开放于重构的。

人们可能会以多种方式寻求构建和发现自己的意义,或许是寻找一种精神路径,这为他们提供了他们所寻求的目的和连贯性。创伤事件和世界危机可能挑战建立的意义,这些意义曾经支撑人们,因此使他们感到漂浮不定,缺乏对未来的感觉。Lifton(在Wilson和Raphael,1993)指出,如大屠杀幸存者可能会“重新审视自我关于人类善恶的意义、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及我们能否信任我们生活中任何联系的看法”(第13页)。任何人为或自然灾害都可能挑战个体对生活的意义,以及失去所爱之人、被人欺骗或其他生活事件,这些都会挑战我们的意义系统。对人类境况的共同关切的存在主义焦点常常是使客户寻求心理治疗的问题,也是治疗师所面临的问题。



点击进入模拟咨询

来访者档案:

姓名: 张三

年龄: 32

性别:

主要问题: 焦虑与抑郁

心理状态: 张三表现出明显的焦虑与抑郁症状,对未来感到迷茫。通过近期的生活事件,他对存在和选择的意义产生了深刻的思考和困惑。

生活事件: 张三在六个月前失去了他的父亲,近期他在工作的压力和生活的重大选择面前感到无助与焦虑。

咨询目的: 张三希望通过心理咨询探索如何应对父亲的去世带来的情感困扰,理解存在的意义,并寻找内心的平静。

来访陈述: 张三表示:“我时常感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很孤独,面对未来,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失去父亲让我开始怀疑生活的意义,我很害怕未能做出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