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身体自我与心理发展的关系
内容: 克鲁格(1989)使用“身体自我”这个术语来指代个体对具身自我的体验,包括所有对内在与外在身体方面和过程的动觉体验。安全的依附体验将导致个体对自己身体的坚实感和在自己皮肤中的舒适感。身体自我的发展对母亲与孩子之间微妙的调适过程密切相关。通过触摸、抚摸和处理孩子的身体,母亲在感官层面上传达给孩子身体自我及其边界感。这个体验被孩子内化,作为身体形象的基础:“我们的自我首先和最重要的是一个被他人经历、处理和拥抱的身体自我,换句话说,我们的自我首先和最重要的是一个身体关系自我”(阿伦和索默-安德森,1998:20)。我们内化了婴儿时期被处理和回应的方式,这影响了我们身体自我的体验和在世界中的具身自我感。
然而,这种调适不仅仅是通过身体接触传达的,还有斯特恩所称的(母亲的)“活力情感”,即她感官反应的质量、言语的语调和强度、触摸的坚定度,以及声音的音质。活力情感可以在“母亲如何抱起婴儿、叠尿布、打理自己的头发或婴儿的头发、拿奶瓶、解开上衣扣子”等过程中显现(斯特恩,1985a:54)。孩子会感受到这种早期处理中的爱或缺乏爱,而“身体形象”正是通过这一互动过程形成的。在讨论隐含与言语-反思域中的关系意义形式时,波士顿变革过程研究小组的成员表示:“我们假设并以为他人也是一个具身的心智,像我们一样,具备多重表达和解读的意图”(2008:145)。当父母对自己基本身体过程感到羞愧时,她可能会在处理孩子时将这种羞愧传递给孩子:“如果存在过度刺激或刺激不足,身体自我扭曲或未形成就会开始,可能后续导致自恋性干扰”(克鲁格,1989:6)。如果羞愧与基本的身体过程相关联,它可能会影响自我发展的其他领域,并妨碍情感、认知和感官体验的有效整合。
在评估身体运动、表达性和对身体过程的态度时,考虑孩子成长的文化和背景是重要的。将与我们文化不一致的反应病理化是很简单的。例如,对于从高度触觉文化转变到触摸稀少文化的人来说,容易将他们对触摸的轻松视为对他人空间的侵入,从而视之为功能障碍。
来访者档案:
姓名: 李华
年龄: 8岁
性别: 男
成长背景: 来自一个强调身体接触的家庭,父母关系亲密,常在生活中使用身体语言。
心理状态:
当前状态: 忧虑
表现: 出现对与同龄人接触的过度反应,对被排斥或被忽视的情绪极为敏感。
生活事件:
近期变化: 刚刚进入小学,面临新的社交环境和课堂体验,感到陌生且不适应。
咨询目的:
主要目标: 希望能够适应新的学校生活,减少与同龄人互动时的焦虑感。
来访陈述:
描述: “我总是觉得如果我碰到别的小朋友,他们可能不喜欢我,我害怕被他们排斥。”